【完结】等价命运（10）（脑洞向|如果当年掉下去的是史蒂夫）
前文： 9
（十九）
那是巴基做过的最混乱的一场梦。
金色的阳光，穿背带裤的金色头发的男孩子，在明亮干净而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在他前面蹦蹦跳跳地走，而后忽然转过身来笑眯了一双眼睛，向他伸出一只白皙纤瘦的小手。
巴基连忙想去牵那只手，可是指尖接触到的一瞬间，所有景象如玻璃般破碎开来，而后涅作粉尘，消散而去，只剩一片苍茫。
他又看到那些模糊的景象，认真绘画结果脸上沾了颜料的史蒂夫，被地痞欺负咬着牙不倒下的史蒂夫，和他赌气的史蒂夫，因为心疼他而憋眼泪的史蒂夫，救他于危难的史蒂夫，所向披靡的史蒂夫，穿着笔挺军装笑起来时忽闪着长长的睫毛有点像小姑娘的史蒂夫。
每一个史蒂夫都是那么遥远。
巴基觉得浑身疼痛得厉害，他努力用仅有的力气奔向那些幻象，走了两步却颓然扑倒在地上。他依然惦念着那些幻想，匍匐在尘埃里向前慢慢地爬。
回来啊，回来啊，我真的等你太久了。
他再抬起头，眼前的景象又回到了空旷的街与眼神明亮的男孩子。他去牵男孩子的手，一瞬间，却又到了1944年那个冬天。
“巴基！抓住我的手！”
他扒在火车外沿，看向惊慌向他伸出手的史蒂夫，身下便是万丈悬崖。
抓住你了。我抓住了。
可是为什么后来我还是失去你了呢。
巴基醒过来时头隐隐得疼，自己却是在陌生的环境里。
是一架飞机，不知道已经飞了多久，也不知道已经到了哪里。他挣扎着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
“醒了？还疼吗？”
巴基听到了史蒂夫的声音。史蒂夫的目光不再柔软，而是冷漠阴狠得像能杀人的刀枪，他复杂得让人完全看不透。此时他重新梳理了稍长的发，剃干净了胡子，换了一身制服，胸口处是鲜血色泽的九头蛇标志。纯黑色的，像被完全包裹在了黑暗里。
飞机被设置成了自动飞行模式，只有他们两个人。
巴基喉头有些疼痛，他徒劳地动了动口唇，却找不出话来说。
史蒂夫向他走近了两步，俯下身来，“别怪我，我需要和你好好谈谈，所以用了点东西让你现在动弹不得，这不会持续太久。”
“他们呢？”巴基艰难地说。
史蒂夫说，“罗曼诺夫小姐和巴顿先生吗？你放心，他们在另一架飞机上，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这个计划里，我们已经损失了一个托尼斯塔克，不会再失去其他人。不然为计划做出的一切准备都将得不到应有的收益。”
“计划吗。你真的一直在利用我。”
“巴基，你太天真了。你真以为我是为了找回记忆才来找你的吗？”
史蒂夫的左手托着巴基的后颈，强迫他能看着自己，右手理了理巴基乱了的发丝，轻声说，“托尼斯塔克是我杀的，根本就没有其他的杀手，从头到尾就只有我一个。那些用神盾局武器的人，是我安排的。弗瑞也不是九头蛇的人。我做这些只是为了骗取你们的信任罢了，很成功，对吧？”
巴基面对面离史蒂夫太近了，近得看得清史蒂夫的面容冷冰冰得没有一丝一毫感情，那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问，“为什么？”
“你知道吗，你是最难上当的人，但是只有我可以完全骗取你的信任，因为我是你唯一的软肋。我最大的困难是如何让罗曼诺夫小姐和巴顿能够毫无疑虑地跟着一起入这个圈套。从头到尾就没有什么控制人心灵的设备，你们截获的是故意放出来混淆视听的假情报。我用那些画只不过是为了让你们找到那个所谓的基地，但是其实并不是，”史蒂夫说得缓慢，一双眼眸就那样看着巴基，“我要带你们去一个新的地方，那里是我当年被洗脑的地方，而你们也会在那里重生。”
“你希望我们成为九头蛇的杀手吗。”
“这只是一个开始，九头蛇需要的加入，再之后我们还会有更多的战士，越来越多。巴基，你看清楚吧，你和他们都一样，被虚伪的假象蒙蔽太久了，我真不该留你一个人那么久的，看看你，多么可怜啊，”史蒂夫这么说着，用右手手背轻轻蹭过了巴基一侧地脸颊，这动作带了太多的占有欲，是曾经的他不会做出来的事情，“我们需要一个新的秩序，九头蛇教会我看清楚这些，只有毁灭一个混乱的旧世界，我们才能来到一个更美好的新世界，你明白吗？过去的那些，那些愚蠢的人，低级的制度，根本不值得我去保护。巴基，我们分别太久了，你会和我再次站在一起的吧。”
巴基移开目光，避免与史蒂夫对视上，他冷冷地说，“为什么要和我谈这些，我们现在去的才是真正的基地不是吗，你完全可以直接给我们洗脑，就像你所经历的那些一样，反正在你眼里，那些都是没有意义的东西。”
巴基没能捕捉到史蒂夫眼中一闪而过的悲哀，史蒂夫说，“你知道吗，只有为九头蛇带去娜塔莎罗曼诺夫和克林特巴顿，他们才同意留下你的记忆。”
“我的记忆？”
“我不需要那些东西，它们会成为致命的漏洞，但是如果你也不记得了，那就真的没有人能证明它们存在过了。”
巴基看着史蒂夫冷笑了一下，“但是你留下我的记忆，我也会是你身边最大的隐患。”
“不，你不会，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你说就算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不会害我，那就是你。”史蒂夫一点也不急，他说得缓缓，“巴基，跟我一起效忠九头蛇，我所做的事业是伟大的，是会造福后世的，是他们不懂。”
“如果我不同意呢？”
“和他们一样，洗脑。但我不希望那样，你身上有的那些我愿意舍去的东西，我似乎发现了其中的趣味，你所谓的善良，博爱，正义，那些可笑的东西，我觉得很有趣，我想看着你留着，而不是成为一个空壳。尽管这些东西会成为你的弱点，但是没关系的巴基，我会保护你。”
“你知道吗，史蒂夫，”巴基想着这段时间内的种种，苦笑了一下，“我真该一开始就杀了你。明明你的水里我可以下毒，或者是一些别的什么，哦对，皮姆博士的皮姆粒子可以将炸弹缩小，我能让你喝下去后让它附着在胃壁。”
“但是你没有，信任，你说的。这种东西真是很有趣。”
“对，我十分后悔。我只有一个问题不太明白。”
“你说吧。”史蒂夫松开了巴基，让巴基靠着什么用一种相对舒适的方式坐起来。
“你怎么知道那个傍晚天空中有很多的飞鸟？还有那些画，你和我提到过的过去的事情。难道你真的恢复记忆了？”
“老实说，那些记忆我确实有。不过和神盾局那些愚蠢的机器没有关系。为了这次任务，九头蛇把一部分的记忆给了我以防会出什么纰漏。但是，只是记忆而已，没有感情在里面。为了防止我的大脑受到影响，我甚至提前在里面放置了芯片。对我来说，就像看着别人的故事。比如说我知道我小时候爱吃热狗，但是那又怎么样，我现在还是对他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兴趣。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明白。”
巴基感觉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他苦涩地翘了翘嘴角，“我明白了。你根本就不是他。”
“我是，巴基，我依然是史蒂夫，我依然是史蒂文·格兰特·罗杰斯。”
“史蒂夫不会做出这些事。”
片刻的寂静后，史蒂夫问，“你恨我吗，巴基？”
“恨。”巴基愈发感到疲惫，“你知道吗，七十年了我每天都梦到和你重逢的场景，直到我能接受你真的已经死了的时候，你却突然站在了窗外那样看着我。你不该给我希望，然后现在又亲手撕毁这一切。记忆没有了还能再找回来，真的找不回来也没有关系，只要你还是你，我们还可以创造很多新的回忆，可以一样的美好而充满希望。我愿意用任何方式去救你，但是你已经不再是你了。我恨你，但其实我更恨我自己，如果当年掉下去的不是你，我们就不必像现在这样了。史蒂夫已经死了，我和他分别在1944年那个冬天，那之后再也没有史蒂夫，他再也回不来了。”
史蒂夫单手捏上了巴基的下巴，而后轻轻挑起，他用拇指轻轻摩挲着那里，手上开始真正用力，“我没有死，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就在这儿。巴基，别再逞强了，没有人会来救你们的。只要到了基地，我会立刻给他们洗脑。你迟早会答应我的，不如就现在。”
“是啊，我们都给过对方很多次机会。”巴基觉得眼睛有些酸疼，这不是个好兆头，因为下一刻他的眼前可能会被眼泪模糊。他问，“还有多远。”
“五分钟的距离，就在不远处了。还想反抗吗？你已经没有能力和时间了。”
巴基莫名地松了一口气，他看向史蒂夫，眼神里满是疲惫，“你保证，别伤害娜塔莎和克林特。”
“他们洗脑了之后会成为我们自己人的。”史蒂夫离巴基的脸越来越近，几乎像快要吻了下去，“我当然不会伤害他们。”
“史蒂夫，我答应你。”
史蒂夫难得露出了一个微笑，将嘴唇轻轻落在了巴基的额头上，蜻蜓点水，勉强说得上是一个吻，“我知道你什么都会答应我的。”
“史蒂夫，你还是抱抱我吧，像那个晚上一样，我有点冷。”
“好。”史蒂夫也坐在了地面上，将巴基抱在了，怀里。
“我有些话想说，你不要松手，听我说就好。”
“好。”
巴基的眼眸低垂了片刻，再次抬起时却是换了一番温度，“你知道吗，其实神盾局从来就没有什么帮助人恢复记忆的机器。”
“……什么？”
巴基的语气平淡极了，像在说着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那个机器，是已经验证失败了的，根本没有任何用。我们带你去只是为了试验你，如果没有用，那说明你是无辜的，如果你因此装作恢复了记忆来引导我们进行下一步计划，那就证明你不过是一直在骗我们。娜塔莎在破坏系统验证的时候其实是向弗瑞发送了信息。还有，我一直知道你是唯一的杀手，在你被绑着的时候外面那一起暗杀是为了混淆视听，我知道你中途逃过，因为绳结处我本来是留了记号的。你的计划我没办法完全看穿，所以一直都在走一步看一步。”
史蒂夫一时说不出话来。
巴基听到了史蒂夫的心跳，他继续说，“史蒂夫，我最怕有一天我们必须为敌。我一直在想办法拯救你，但是你自己不愿意的话，没有任何人救得了你。我一直在将计就计罢了，就是为了找到真正的基地。像你说得，信任，真是有意思，我只能完全让你觉得我们信任了你，并且彻底和神盾局闹翻了，才能真正来到这个地方。其实娜塔莎了克林特没有真正的昏厥，他们身上有追踪器，我相信神盾局的人马上就能找到这里来了。”
史蒂夫想推开巴基，却发现像有什么将他们黏在一起了一样根本分不开。
“史蒂夫，强力磁铁，我们身上的设备都是金属的，不要再挣扎了，还不如听我最后说完。”
史蒂夫笑了出来，那笑声绝望而凄厉，他做的一起现在都成了一个笑话，“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你不怕我会杀了你吗？”
巴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再一次将面颊埋进史蒂夫鬓边稍长的发里，说，“我们让故事从头开始吧，谁都不要缺席对方的生活，谁都不要丢下谁了。你还记得吗，你曾经说过，你的命就交给我了。我想我现在有资格来处理它。”
“你现在还能干些什么！”
“咱们啊，”巴基附在史蒂夫耳边轻轻说，“一人疼一半。五、四、三……”
史蒂夫骤然想到先前的谈话，明白过来后他用尽全身所有地力气推开了巴基，撞开了飞机上的玻璃后纵身一跃。
“二、一。”
史蒂夫在坠落途中轰然爆炸，而后坠入深海，再也没了声息。
只有巴基在那一瞬间仿佛看到了史蒂夫脸上是带着笑的。
那片海水，是巴基不曾见过的蔚蓝。
金色头发的男孩子虚弱得躺在病床上，白色的床单和他的小手一样的苍白而毫无血色，反而是小脸因为发烧而红红的。他本是躺着的，听到开门的声音，艰难睁开眼才发现是朋友来了。黑头发的男孩子咬着嘴唇站在床边，皱着眉头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他舒服一点。
"没事啦笨蛋巴基，打针不痛的。"
"我能不能帮你分担一下啊？"
"那你抱抱我吧，我们一人疼一半。"
"好。"
遥远得快被人忘却的故事，发生在1926年。
（二十）
巴基在飞机上找到了恢复体力的针剂。飞机降落后他和娜塔莎克林特一起展开了一场决斗。随后神盾局赶来，捣毁了基地，破坏了用于洗脑的设备并获取了其技术开始进一步研发相克的设备。
一切就到此为止了。
巴基又一次成为了英雄。
在播放新闻的电视机旁，有小女孩问，“妈妈妈妈，电视里美国队长怎么在哭呀？”
“傻孩子，美国队长怎么会哭呢……”女人看向电视，随机一愣，“好像真的流眼泪了。大概，是喜悦的泪水？”
但是巴基的脸上没有表情。
（二十一）
霍华德家中。依然是同样的位置，相对而坐，而这次巴基终于能光明正大得来见霍华德，不用避开神盾局的人。
“我救不了他。”巴基说，“我救不了托尼，也救不了史蒂夫，我什么都做不了。”
“所以你上次为什么没有让我见他呢？”霍华德问。
“那个时候我还有一丝幻想，如果我能说服他，唤醒那个真正的史蒂夫，是最好不过，再带他来见你时也希望你能好受一些。”巴基垂下头，胸腔偏左的地方是隐隐的疼，“但是我没有做到。”
“巴基，别太自责。你有什么计划吗？”
巴基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或许我该退休了，我已经快一百岁了，我也想休息一下，去看看大峡谷，去认识一些新的人，甚至去随便一家地方开个赌场，管他呢。只要是一种新的生活。”
霍华德沉默了片刻后说，“挺好。”
“我总觉得，你是不是有什么话相对我说。”巴基仿佛有点失落，“我们两个说话，什么时候还需要藏着掖着了。”
“没有，巴基。我曾一度觉得境况不可能更糟了，其实我错了，现在一切都挺好对吗，你解决了一次大的危机，有一次成为万众景仰的英雄……”
“霍华德，”巴基打断了霍华德，他将脑袋深深埋下，“我之前有段记忆一直是模糊的，现在我想起来了。那次本来掉下火车的人本来该是我，史蒂夫把我救了上去，他身后有人开枪击中了他，所以他才会掉下悬崖。”
“巴基……”
“本来该是我的，本来替他承受这一切的该是我的。故事不该是这样的。”
霍华德将面前的最后一口咖啡饮尽，“如果，我是说如果有机会改变这些呢？”
巴基抬起头，想听霍华德继续说下去。
“还记得1942年史蒂夫从九头蛇那里带出来的宇宙立方的碎片吗，我在研究的时候私下里留下了一些，我做了些东西，能让人回到过去。托尼死后我就一直在找办法改变历史，但是如果你心里的结难解，你也可以用这个办法，去改变1944年。”
“我愿意。”
“巴基，你要冷静，我们都不能确定改变历史会发生什么。而且，亲身去改变历史的人总是会付出代价的。”
“为了史蒂夫，为了托尼。”
“……拜托你了。”
实验室里，霍华德的发明旁。
“巴基。再见。”
（二十二）
“巴基，抓住我！”
他松开了手。
不是史蒂夫。
他想。
真是太好了。
2016年。
巴基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左臂处已然空空荡荡，他们在特查拉安排的秘密地点。
“还好吗，巴基？”
金色头发蓝色眼眸的男人轻轻地问，他递给巴基一杯热牛奶后，坐在了巴基身边。
两段记忆缠在了一起，让他的头有些疼。巴基没有说话，他低下头用完好的右手接过温热的牛奶杯，沉默着小口小口喝着牛奶。
好多的事情都记不清了，应该是发生过什么，但是他不想再去想。
因为史蒂夫就在身边。
是一个善良的，正义的史蒂夫。
托尼还活着，霍华德却死在了巴基的手中。
命运总有太多的未知。
“我是坏人吗？”巴基问。
史蒂夫看着他，坚定地说，“不，巴基，你当然不是。”
巴基轻轻晃了晃脑袋，“我好像，想起了一些事情来。就刚刚，和托尼打起来的时候。”
史蒂夫先是惊愕于巴基叫得如此亲切，而后问，“是吗？能不能讲给我听听？”
“不要。”他摇摇头。
“连我也不能告诉吗？”
“不要。”巴基重复道。
史蒂夫再想问时，身边已经没了声音。
巴基喝光了一整杯牛奶，放下杯子，靠在史蒂夫肩头又睡着了，他轻轻软软呼出一口带着牛奶香的气来。
像巴基不曾放弃史蒂夫一样，史蒂夫也不曾放弃巴基。
七十年的种种苦难都有了意义。
史蒂夫小声说，“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巴基巴恩斯此时就像小猫一样的安心。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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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等价命运》
写到这里终于算是写完啦——
谢谢小天使们的支持，其实看了看总共也就三万字，我却写了这么久还分了十章（。）
可能自己还是比较适合写这种中篇的故事，有详有略有张有弛的感觉是我一直在追求的。或许下次我可以不那么急性子，完全可以全部写完再一口气发出来的……。
其实一开始只是想讲个故事啦。我总觉得所有事情在它表面都有更多的故事，盾冬真的是我吃过的最悲情的cp了，我就想，走到这一步，会不会其实已经是其中一个人努力后安心的成果了呢。如果当年掉下火车的是史蒂夫，那巴基没有经历那些苦厄，直接成为二代美国队长，脱下制服嘻嘻哈哈和大家打趣，出了门到处撩漂亮姑娘，那会是什么样的场景呢。
这就是我写这个故事的初衷。
过程中其实想法一直在改，刚开始只是想到巴基回到过去让掉下火车的人成为自己，写着写着，就牵扯出了这么多，一路上想处处埋伏笔，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2333我一直觉得埋伏笔是最有趣的一件事，因为能让人每次阅读都有不同的感受。
就像我前面所说的，我的初衷是讲个故事，而且我一直希望能在友情之上爱情之下找到一个平衡点，所以可能在情感描写上很欠缺，万分抱歉。希望到后面其实也一直在自我怀疑，在想自己写这个故事的意义，最后还是决定把它给写出来，就当一场荒唐的梦，醒来后叙述起来会笑着说，怎么还能这样式的啊哈哈哈嗝。
其实这样是我第一次正儿八经写同人，因为之前一些拉郎，或者是基于现实而乱扯的故事可以说都是完全脑洞出来的。所以在一些地方让大家不满意，或者戳了大家的雷点什么的，我很抱歉。我想我下面是要提升自己一波才是有资格继续写同人文的。我特别感谢小可爱们的留言，无论是在我的文下面还是在其他什么地方，其实怎么说大家都是有道理的，我也不是非常在意，只要不爆粗，什么都好说。
就还有很多话，不知道怎么说。
那就，在下次的文里吧。
拜托大家来找我一起玩！
爱你们，比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