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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价命运(7)(脑洞向|如果当年掉下去的是史蒂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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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我见过那个带眼罩的人。”史蒂夫说。

巴基一怔,在和娜塔莎面面相觑了片刻后,才问道,“弗瑞?什么时候?”

“或许很多次,记不真切了,最清晰的是上一次我被洗脑的时候,他就在那儿,就那么看着我。”史蒂夫尝试着获得更多细节,但是没有成功,他只好有些懊恼地低下了头总结道,“是他,我记得。”

 

史蒂夫说到这里的时候,巴基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娜塔莎的表情。娜塔莎没有说话,她的心情此时太过复杂,以至于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

 

“史蒂夫,你还知道些什么吗?”巴基又小心翼翼地问。

“那个人他要做一件大事,一件做了就无法挽回的大事儿。”史蒂夫越说越激动,原本空无一物的目光也生出了几分惶恐,他将一只手搭在了巴基肩膀,一只手扶上巴基的后颈,下意识一般做出了保护的姿势,“关于你,关于罗曼诺夫小姐,关于托尼斯塔克,还有很多人。”

“是什么?”

史蒂夫又好好想了想,悲伤地重新坐了下来,无力地说,“我不知道。”

“别难过,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巴基安慰了史蒂夫,又看向一直沉默着的娜塔莎,“娜塔莎,你认为呢?”

娜塔莎从衣兜重新拿出那枚神盾局制造的子弹,在手中把玩了片刻后,她歪了歪脑袋说,“杀了我们吗?我觉得没这么简单。”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如果弗瑞想杀我们,他有很多机会,因为我们太信任他了。托尼的葬礼上我就在想,为什么偏偏是托尼呢。他那天应该是想告诉我什么,但是有人在阻止这一切。如果我没猜错,托尼应该就是发现了史蒂夫是杀手之一。”

“这也解释的通了。有人怕你重新唤醒罗杰斯的记忆,所以千方百计地要阻止。”

“不,娜塔莎,我觉得还有一种可能。”

“什么?”

“如果史蒂夫知道九头蛇的计划,任何情况下我都会毫无保留地相信他。”

“秘密,还是要说回这个秘密。之前的一切都是要阻止我们知道这个秘密,那到底会是什么?”问题成了一个圈子,娜塔莎有些懊恼地自言自语着。

 

巴基和娜塔莎这么分析着的时候,史蒂夫微微蹙了眉听着,帮不上忙的感觉让他很难过。

 

巴基陷入了思考,忽闪着一双灰绿色的眸子,试探着说,“我们重新分析一下。在史蒂夫提到的三个人里,我并不会完全听弗瑞的话,托尼更不用说。要是杀我们两个还解释得过去。但是你一直是他的得力干将,他有什么理由对你动手?”

“他不是想杀我们,那是要干什么?”

“换个角度想。比起一个听话的娜塔莎罗曼诺夫,他会更想要什么呢?”

 

“一个更听话的,会完全服从命令的罗曼诺夫小姐。”片刻的沉默后史蒂夫突然这么说。

 

巴基打了个响指。

娜塔莎有些错愕,她随机立刻冷静下来,问巴基,“关于那些杀你们的人,你还注意到什么没有?”

“不要命。”巴基形容着,“像疯了一样。”

 

极其轻微的射箭声在不远处响起又隐匿。

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随机做了准备战斗的打算。而后进来的却是个熟悉的身影。

 

“小娜!别打脸!是我!”

 

 

(十四)

“队长,慢慢吃,还有还有。”鹰眼的秘密住宅处,他看着正狼吞虎咽的巴基这么说,“这怎么就饿成这样了呢?”

这几天的奔波其实并不会让他感到饥饿,只是线索捋不下,巴基有些苦闷,他需要专注做一件比较轻松容易完成的事来安慰自己一下。他将食物向一门心思看着他的史蒂夫和闷闷不乐的娜塔莎推了推,“吃。”

“克林特,”娜塔莎不理会巴基,她有些疑惑,“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实际上从上次你们竟然带着史蒂夫罗杰斯和神盾局作对之后,我就一直在找你们,却始终找不到。巧的是我今天看到有几个人鬼鬼祟祟,便跟上了他们,发现他们是想对你们不利之后我就解决了他们。队长,小娜,你们就不能在我恼怒地问你们为什么不来找我帮忙之前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些什么吗?”克林特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打量着史蒂夫,这个昔日的美国队长,和现在的九头蛇杀手,一面擦着自己的弓。

“需要把我绑起来吗?”史蒂夫一面问,一面目光还是没有离开巴基。

克林特有些疑惑,“……嗯?”

“巴基告诉我我做错了一些事,我保证那些不会再发生了。”史蒂夫说,“如果你担心我会做什么,你们可以再把我绑起来。”

“天呐。”克林特一巴掌拍上自己的脑门儿,“他这么说怎么让我一种负罪感。娜塔莎,阻止我,告诉我不能那么轻易相信他。”

“我阻止不了。”娜塔莎无奈地说。

史蒂夫一直在看巴基,笑意在嘴角一闪而过,“是一年感恩节吗?你打工的店里老板送了你半只火鸡,你当时吃的好像也是这么狼吞虎咽。”

“1932年。”巴基笃定地说,“我分了你一半但是你只吃了一点点。”

“你还说以后要很成功,赚大钱,每天都要吃好吃的。”

“是啊。其实后来再吃火鸡也没有当时那么好了。所以后来我一直想,大概我只是希望能每天都和你一起吃好吃的吧。”巴基回忆着,眼神倏忽间亮了一下。

 

“……嘿,只有我一个人觉得氛围好像有点不太对吗?”克林特说。

娜塔莎用手肘碰了碰克林特,“看吧,这就是为什么不能。”

“所以你们潜入神盾局是想帮罗杰斯找回记忆?但是……”克林特说到这里,收到了巴基一个复杂的眼神,便没有说下去。

巴基吃饱了擦了擦嘴角说道,“克林特,现在我和娜塔莎是不方便露面的,有些事需要你帮我去偷偷调查一下。”

“义不容辞,队长。我相信你已经做好了打算。”

“谢谢你克林特,需要你冒这么大的风险。”

“别太见外队长,别说风险,就是需要付出任何……嘿!”克林特看到一旁已经开溜的史蒂夫撕坏了一袋水彩笔,“那是我给我侄子买的!”

“嚯,付出任何东西。”娜塔莎揶揄道。

巴基有些抱歉,“我会赔给你的。”

“队长,你得说说他!”

“……史蒂夫。”巴基轻轻喊了一句,然后就对视上了史蒂夫一双清亮亮的眼睛。史蒂夫看着他,等着下文,一双眼睛干净得像片海。

巴基的措辞整理了半晌,末了才有气无力地说,“下次轻点。”

“好。”

 

好了好了,克林特知道自己是没什么人爱了。

后续: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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