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价命运（6）（脑洞向|如果当年掉下去的是史蒂夫）
前文： 5
（十一）
他们把娜塔莎从神盾局偷来的七七八八的小东西都试了一遍，用处都不大。
“史蒂夫，你必须逼自己一把，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巴基说。
史蒂夫看着巴基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想起来。”
“我没保证过一定有用对吧？”娜塔莎耸耸肩，“何况他可是七十年在被一直洗脑，这个难度也太大了。”
“罢了，史蒂夫，我们休息一下。”
史蒂夫站起来的时候身形有点晃，然后一倾伏在巴基了身上。
“史蒂夫！”
“巴基，头很疼。”
“你为什么不立刻告诉我。”
“我想找回那些记忆，很想。”
娜塔莎皱皱眉，“副作用肯定会有的，这个完全没办法避免。一般人应该早就受不了，我看他反应那么平静，还以为他没关系。”在和史蒂夫对视上的一瞬间，她厌恶地移开了目光。
史蒂夫虚弱地说了一声，“罗曼诺夫小姐，对不起。”
娜塔莎眼中的水光动了动，而后背过身说，“巴基，你还是带他去睡一会儿吧。”
史蒂夫很难受，但是被巴基扶上床之后没能立刻睡着。
巴基坐在床沿，他便把头枕在了巴基腿上。
“给我讲讲过去的事情好吗。”
巴基讲了一个很长的故事。没什么主旨，没有人们猜想的那么光明伟大，他讲那些年他为了给史蒂夫偷摘一个苹果而被狗追着跑的故事，也讲偷了史蒂夫用过的铅笔跟人换了一瓶酒的故事，还有和史蒂夫一起去屋顶上吃着热狗看烟花的事情，还有一次，巴基在公园的秋千上睡着了，但是史蒂夫没有叫醒他，因为史蒂夫说他的头发上停留了一只漂亮的蝴蝶，后来他们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各自被妈妈骂了一顿。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史蒂夫睡着了，他睡得沉沉，长长的睫毛在呼吸间微微地颤，几乎要带起一阵细碎的风。
娜塔莎倚在门框上，看巴基站在床边轻轻揉了揉史蒂夫的头发，过了许久才离开。她看得到巴基脸上的苍凉神色，她之前以为巴恩斯队长一直没心没肺的样子，如今那份苍凉让她看了都蓦地生了几分悲哀。
“巴基，你让他重新有了依赖心。”
“有时候人能有勇气去依赖些什么是件好事不是吗？在他变成如今这样之前，他就是一直一个人，他太辛苦了。”
巴基带上了门，似乎还想对娜塔莎说些什么。
娜塔莎的面容已经柔软了下来，她抢先说道，“其实某种意义上说，他和托尼一样是受害者，对吧。”
“娜塔莎，谢谢你。”
“我们之间就不要道谢了。”
“如果，我说如果真像我们猜想的那样，那就要有大事发生了。”
“我并不是为神盾局效力，我只遵从我自己的良心。”
“我相信你和我一样期待，对吧?”
“对，而且就在刚才，我又想到了一个东西，可能会对罗杰斯有帮助。”
（十二）
娜塔莎提到的东西在神盾局里，他们只能偷偷进去。
像史蒂夫这种被洗脑的人并不是第一次出现，所以神盾局也在一直研发能帮助人恢复记忆的东西，但是直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成功，仍有一些风险在里面。
“不管神盾局是不是有问题，他们看到我们和罗杰斯在一起就足够把我们当成敌人了。”
在潜入神盾局的时候娜塔莎不动声色放到了三个守卫后小声抱怨道，而后向两人招招手，示意他们跟自己来。
巴基皱皱眉看了看周围，“果然，弗瑞这个老家伙，到底瞒了我多少事，这种地方我就没听他提起过。”
“巴恩斯，千万不要多想，他只是不喜欢你。”
“……好的谢谢你的安慰，虽然好像并没有用。”
巴基和史蒂夫躲在暗处时，娜塔莎支开了守卫人员，并迅速解除了认证，好让史蒂夫顺利进来。
“我们的时间可不多。”娜塔莎一边破坏着系统好让他们的一切行为能不留下任何痕迹，一面用颜眼色意着是不远处一台机器，“巴基，速战速决。”
巴基让史蒂夫躺在了上面，快速了解了机器运作的流程，最后问了娜塔莎一句，“还不完备，对吗？”
“对，但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了。”
“我没关系。”史蒂夫看到了巴基的犹豫，轻声说道。
巴基下定了决心，斩钉截铁地说道，“娜塔莎，有问题的话立刻停掉机器，这是命令。”
“好好好。这个过程会很疼，千万不要让罗杰斯叫出声来。”
巴基觉得这个机器有点熟悉，像当年那个让史蒂夫变成超级士兵的设备。
那台机器让史蒂夫成为美国队长，而如今这台却是让他找回自己的唯一希望。
娜塔莎没什么顾虑，她启动了机器。
被支开的守卫并没有离开太久，他们回来的时候看到了三人先是一惊，而后便要联络其他人。巴基逮住了机会一举破坏了他的通讯设备的时候，娜塔莎也顺势放倒了一个。
再来的人触发了警报，便有一批特工纷纷赶来，将出口处堵住。
“巴恩斯队长，罗曼诺夫特工，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弗瑞也在赶来的人群中，他的表情既有惊愕也有愤怒。
“哦，早啊弗瑞，好久不见。新发型不错。”巴基调侃着，依然保持着随时准备战斗的姿势靠近了娜塔莎一些，小声说，“有信心打得赢对吗？”
“没有。我不该上你这贼船。”娜塔莎说。
“好极了，那就打。”
“我说没有……啊算了。”
两个人堵住了一条路，确保没有会接触到史蒂夫。
背后有电流声，噼里啪啦愈发响了些，巴基一手一个放倒着一个个特工后猛然发现不对，“娜塔莎，机器出了问题！”
“谢谢提醒我听得到，你拖住他们，我去看看！”
“我拖不住！”
娜塔莎去看时，机器已经电量过载失去了控制，输出功率太大了可能到了威胁生命的地步，她尝试着去关掉机器，却发现已经关不掉了。
“巴基！关不掉了！”
“那就毁掉！”
娜塔莎一时找不到别的办法，只能放手一搏将机器功率开到了最大。一阵急促而巨大的电流过后一阵电光火石间控制台突然炸开来，整个实验室陷入了一片黑暗。
“娜塔莎，带史蒂夫走！”巴基喊道，依然努力抵挡着要越过他去捉拿史蒂夫的神盾局特工。
娜塔莎去机器处架起了已经昏迷的史蒂夫，吼着：“说得好听，往哪儿走？！”
“我数三个数！一、二……”
巴基猛然转过身拦腰勾住了娜塔莎，而娜塔莎又拉住了史蒂夫，他用盾牌撞向墙壁最薄弱的一处，以盾牌挡住冲击，径直从高楼摔向地面。
神盾局的人再到楼下时，他们已经没有了踪影。
一片隐蔽处，逃过一劫的娜塔莎活动了一下关节，努力压制着即将脱口的脏话，“嘿，你能不能再关心罗杰斯的同时关心一下我？”
“谢了，娜塔莎，我欠你一条命。”巴基说着，依然看向仍在昏迷的史蒂夫，“但是我可能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娜塔莎确认了一下之后松了口气，“还活着。”
巴基此时不再担心是否有效，他怕史蒂夫会不会再也醒不过来。他给了史蒂夫一个拥抱，就像小时候安慰史蒂夫的时候一样。
"没事啦笨蛋巴基，打针不痛的。"
"我能不能帮你分担一下啊？"
"那你抱抱我吧，我们一人疼一半。"
"好。"
病床上的史蒂夫好像真的一点都不难受，就像那个拥抱真的很有用一样。
“有一群鸟。”
巴基突然听到史蒂夫这么说，确认史蒂夫没事后巴基又惊又喜，他用和史蒂夫一样低低的声音说，“什么鸟？”
“你在秋千上睡着那天，我们在回家路上天空有一群灰色的鸟。”
“对，很多。”
巴基的神情有些复杂，他又加大了手臂上的力气，重复道，“确实有很多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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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忘加tag，再编辑着加了后在专题里好像找不到……
重发一遍，被自己蠢哭了
后续： 7